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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3-14 23:35: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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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里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补充说明:出院后没几天,我发现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变化——嘴角泛起了一圈金属(据一个朋友说这是被电棒电击导致)。眼睛认真的盯着一个物体看的时候,会不由自主游离,用我自己的话说,妈的,把老子眼睛打活动了。最扯得是另一件事——我突然发现,我的舌头尖竟然分叉了,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,导致我那阵子和人拉呱,都要闭嘴轻语,我郁闷的对小强说:“我总不能和蛇一样吐着信子和你嫂子说话吧。”
法医鉴定出来后,那这个人,迫于我家里施加的压力,主动辞职了。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很快这四人的事情就妇孺皆知。说到底这种事情让人极为不齿,日后在这一份工作,对于他们来说确实难如登天。辞职对于他们来说,或许比杀了他们更为狠辣。
大前年过年,我和当兵回来的小强去KTV,停好车后,我递给早守候在车旁看车人停车费,看车人点头哈腰的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我忽觉声音耳熟,定睛一看,却是当年那个将军肚。
正值寒冬,北方的夜晚格外冷冽,将军肚穿着一件老旧的军大衣,乱蓬蓬的头发如野草杂生,浑浊的眼睛中早已失去当初的嚣张霸道,两颊消瘦出两道深深地刻痕,不时咳嗽着,佝偻着并不高大的瘦小身躯,去哪里还有一丝当年的痕迹?
看着将军肚枯黑的手指上爬满冻疮,手指缝里全是黑乎乎的泥垢,哆哆嗦嗦的给我找着零钱,我忽道:“不用找了。”
将军肚连忙一脸堆笑:“谢谢老板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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